情又无情。
“我体质特殊,受伤就是不容易好。”
男人缓缓道,“但抱一会儿你,就会好一些。”
南扶光心想:啊啊啊啊什么东西?
“要伤口彻底愈合,再做些其他的或许效果更好。”他歪了歪头,望着她,“可以吗?”
南扶光心想:啊啊啊啊可以什么东西?
她唇瓣一开一合,像是一条被可怜的被扔上岸的土鲤鱼,一张脸涨得通红,满脑子完完全全被这张很有说服力的脸占领,她想起娘亲说的:日日,找男人还是要看脸,男人都是这样没用又气人,找好看的,你生气时看他一眼至少能说服自己当年不是头发瘟、中了邪。
他鼻下呼出的鼻息就在她鼻尖打转。
温热又潮湿,让人想到小狗湿漉漉的鼻子。
笼罩过来的人身上的气息早就熟悉的不行,一丁点儿都没觉得冒犯。
在意识到自己恨不得真的想点头时,云天宗大师姐在自己烧成浆糊似的脑子里找回一点理智,她僵硬地拧开自己的脑袋,短暂又突兀地笑了声:“别开这种玩笑。”
他望着她,没说话。
脸上的表情寡淡,完全不似开玩笑的样子。
南扶光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在一根根竖起:“你受伤需要……亲……亲近他人才能好?”
男人闻言,飞快地皱了下眉:“什么‘他人’,谁人?我不经常受伤。”
舌尖好像在牙尖打了个磕巴,她有限的知识在脑海中疯狂的翻腾:“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正欲回答,就听见她结结巴巴地问了句,“媚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