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瞎才能一脚踩人家尾巴上?

“嗯。”男人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四脚蛇。”

……

吾穷推开门的时候有些着急。

直到她一眼看见云天宗大师姐与那杀猪摊摊主正规规矩矩地坐着,中间隔了个火盆,两人距离无比庄严的距离。用无比严肃的语气讨论那个伤口的来龙去脉。

没有错过任何重要的画面感到庆幸的同时,也有预感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那样的画面,矛盾席卷了奇珍异宝阁阁主

有一种自己心急火燎地赶场子,好不容易赶到一屁股坐下来发现前方刚演到宇宙开天辟地的荒谬感。

吾穷:“……”

火盆两端的转过头来看着她。

一个满脸茫然,另一个面无表情。

吾穷:“……”

吾穷:“嗨?”

吾穷:“来喝酒划拳吗?”

……

吾穷在留下一句“打扰了”从容退出去与落荒而逃之间选择了坐在一边,和那三只看热闹的小猪挤挤在一张榻子上。

为了降低存在感,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和小猪一字排开,四双眼睛无声地看着小破桌子边的两位,明晃晃地写着:好了,你们可以继续了。

南扶光有点懵圈,并不知道换个药有什么好看的。

“你怎么来了?”她伸手拔开桌上放着的药瓶,嗅嗅,头也不抬地问吾穷,“他这伤口你有什么头绪吗?”

“我能有什么头绪。”吾穷干笑一声,“我要有办法,他早好了,结果这事儿不还是拖到等你来么?”

吾穷说完这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叫“一语八关”,上辈子加这辈子想说的小作文都浓缩在这句话中了,她很憋闷的望着南扶光,心想你们有胆子再来个歃血为盟给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