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期甚至元婴期修士相匹配的一击。

这是现世现存法器的基础理论。

哪怕是云上仙尊,身为剑修,人们口口相传他的传奇时,也少不得提到他那把惊艳三界六道的羽碎剑。

但这离奇操作发生在南扶光身上,好像又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邪恶小发明之一。”面对宗主谢从第无数次旁敲侧击,云天宗大师姐很谦虚地摆摆手,“真没什么了不起的,您就当我整个了杂耍。”

因为南扶光的“杂耍”,云天宗大殿屋顶被捅成刺猬,此刻每旬例行议会不得不从大殿挪到偏殿,谢从在心中骂了两句,又问她如何不声不响突破了筑基末期。

这问题一出,南扶光下意识便看向主座位的宴几安。

意外的是这么无心一瞥,却撞入对方平静的回视,南扶光微楞,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只是弯了弯唇角:“无它,心境大成,无为而治,顺应自然。”

谢从:“说人话。”

南扶光:“想开了。”

这次连谢从都条件反射往上首座位置看,须臾片刻反应过来,尴尬地收回了目光。

谢从半真半假地骂了南扶光两句,说她敷衍,又安排她下旬内门弟子武选时与无幽切磋一番,给众同门演示。

南扶光指尖拂过腰间青光剑,“噢”了声。

谢从蹙眉:“让仙尊给你换把剑,堂堂云天宗大师姐,金丹期剑修,还用着宗门统一配发的铸铁剑……让别的宗门看见还以为云天宗穷到这份儿上了!”

南扶光正想说什么,从会议开始至上一刻像个哑巴似的一言不发的仙尊却做出了回应,虽然只是从鼻腔里“嗯”了声。

南扶光转过脸冲他又笑了一笑,甜滋滋地说:“徒弟先谢过师尊。”

……

然后会议一结束,她根本没跟宴几安回陶亭选剑,直接脚底抹油,溜下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