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似的,微微叹了口气。
唯有被嘲笑的男人,从头至尾保持着面无表情,情绪稳定地坐在那听完了所有的废话。
半晌,他才半是狡辩半是鄙夷地说:“彼时乃战时,我很忙……哪里有空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吾穷根本不理他,只是微笑着望着黄苏:“黄大人可还记得?”
黄苏:“次数不多,倒也见过几次。”
“彼时乃战时”五字倒是一字未错。
前提是他们在“润器”时也并没有很赶时间,无用繁杂操作一大堆,且各个都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
黄苏与吾穷慢吞吞地靠彼此互相补充,回忆起第一次看到东君与旧世主的润器。
到回忆刚开了个头,段南就没忍住问:“你们看到了?这种事还能被第三个人围观?”
黄苏摆摆手。
壮壮“噗”了声。
吾穷道,“岂止能看,我怀疑想要举手加入都没多大问题。”
黄苏:“虽然并没人想加入。”
段南:“……”
段南:“真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