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于头顶消失。

南扶光总觉得它又没完全消失,从背后很远很高的地方仿若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那目光无甚温度甚至带着一些危险的气氛,但她却莫名相反地觉得很安心。

原来这辈子也会有这样的时刻。

此时此刻埋首于她颈窝之人,好像褪去了一身的称号与地位回归成为了一位普通的凡人,他紧紧地抱着她,不执一言。

身体亦在不明显地颤抖。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做出了无论如何无法挽回的事,这世界上也有事物能让衣袖不染尘的云上仙尊,体会到恐惧。

“好了,师父,出的洋相不够多吗?所有人都在看我们师门的笑话呢。”

南扶光没有推开他,只抬手拍了拍云上仙尊僵硬的肩。

“莫再让我觉得连师徒都没得做。”

然而压在她腰上那只手仿若不知疼痛,闻言,只是无声加大力道,仿若要将她揉入怀骨胸腔。

南扶光被勒得发出一声短暂喟叹。

“宴几安,打个商量。你我就到此为止,行不行?”

……

这一日,渊海宗的演武台被破坏的不成样子,选拔赛不得不中途暂停,择日继续。

但对于糟蹋演武台的罪魁祸首们,却无一人有任何怨言,他们看到了太多该看到的或者不该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