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

南扶光听见杀猪匠笑了声,熟悉的漫不经心的叹气声,他不置可否,但笑得她耳根发痒。

随意抬手拂过耳垂,顺手将一缕碎发挽至而后,她微微眯起眼,竖起耳朵。

杀猪匠没回答吾穷的问题,此时此刻虽然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但南扶光用脚指头也猜到此时他脸上必然挂着那种温吞的笑,好像对谁都真诚又亲近……

实则只是堂而皇之的敷衍。

果然,等了许久没得到回答,吾穷又追问:“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还跟日日去渊海宗?”

声音里充数着不可置信,南扶光想了想,不知道她有什么好不可置信的。

杀猪匠慢吞吞品了一口酒,终于开口说话了:“嗯?没有,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要”

话语未落。

原本背对着他侧脸望着一旁的人“嗦”地支棱了起来,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人,见她双手垂落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面对着他。

云天宗大师姐的酒量显然不如她名号那般响亮,此时此刻那圆溜溜的双眼中蒙着一层雾,月光下,她微仰着下巴认真地瞅着他,明眸黑白分明。

“为什么不去?”她问。

杀猪匠正欲解释。

就听见她又问

“你不是喜欢我么?”

在吾穷无声地瞪圆了眼、震惊到失言中,杀猪匠失语片刻,半晌才感觉到方才入口那一口清酒的辛辣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