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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叔囚禁的两年,沈兰心跑了三十六次,每一次都见不到初恋,她终于认了命。

领证第一天,裴之淮把她困在床上,炙热的欲.望在起伏中结束。

他慢条斯理地拨弄她汗湿的头发:“兰心,我得到你了,我就喜欢你浑身赤luo ,为我失神。”

领证第二天,裴之淮动作愈发狠:“宝宝,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又开始想林杨了?”

闻言,沈兰心涌出一股绝望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强取豪夺,她早已和林杨修成正果。

裴之淮眯着眼,深深的嫉妒令他神色冷戾:

“沈兰心,你要认命。”

“你是我资助的贫困生,也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天之骄子。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领证第三天,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

“宝宝,说你爱我。”

“还是你喜欢,锁在囚牢里被我上的滋味?”

傍晚,他接了一通电话后,轻吻她眉梢。

“等我回来,你知道的我喜欢什么。”

当晚,裴之淮出了车祸。

被迫只穿贴身衣服的沈兰心望着身上那些暴露的暧昧痕迹,麻木等他回来检查。

“砰”

失去记忆的男人闯入,他眉眼锋锐,唇边噙着疏离的笑。

见着几近赤luo的沈兰心的那一刻,裴之淮语气冷然:

“你就是我之前资助的那个贫困生?”

沈兰心没察觉不对劲,以为他又在测试她。

她麻木地仰起脸,摆出那被调.教了两年的乖顺姿态,嗓音甜软地讨他欢心:

“小叔,我喜欢你。”

他之前最爱她这样告白,她一天不及时说上十遍,他就会患得患失,甚至勃然大怒地把她困在床上,索求无度。

裴之淮的视线划过她娇艳丰腴的身躯,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我的未婚妻和我说,你这小姑娘心术不正,明知道我有婚约,还爱我爱到癫狂。”

“我还以为是她吃醋了。没想到,你真有这种龌龊的心思!”

沈兰心震得心底刺痛,有些狼狈地低下头,藏住难堪含泪的目光。

她真不知道:裴之淮现在是在玩什么把戏。

他冷漠地斥责:“滚去把衣服穿上。早知道你是这么伤风败俗的学生,我就不会资助你。”

这话像是一把刀,深深刺入沈兰心胸腔,她咬破嘴唇才忍着没哭。

是他折断她的清高和傲骨,逼她穿成这样的。

囚禁的第一年,沈兰心反抗过,结果他轻描淡写地笑了下:

“宝宝,你不想穿也可以。只要你不出门。”

“我会替你办休学手续,这样,我就每天在家陪你。”

她从贫困地区走出来,好不容易进了梦寐以求的学校,他不能这么毁了她!

这个疯子说到做到,她耗不起。

那一天,她没了自尊,穿上他精心准备的所谓衣服,成为他的礼物。

现在他又憎恶她的低俗轻浮。

“是你”沈兰心一字一句的说,“是你,让我穿成这样的。”

“之淮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未婚妻安时云从他身后走出来。

她又看向裴之淮,轻轻叹息,

“之淮,不知道你这资助的小姑娘怎么第一时间得知你失忆的消息,早早做好准备,想要赖上你......”

“她等会肯定会说,身上那些印记,全部都是你弄得。”

“不过,她也没坏心。你不要再对她说刻薄话了,都惹人哭了。”

她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