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个曾经会在她发烧时彻夜不眠守着她的男人,现在却用这样厌恶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垃圾。
“既然你不肯听话,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洛斯言转身,对门口的保镖冷声下令,“把她吊到桅杆上去。”
冷秋语瞳孔骤然一缩。
她有恐高症。
大学时他们去游乐园,她连摩天轮都不敢坐,那个时候洛斯言笑着揉她的头发说“怕高怎么了,我护着你一辈子”。
而现在,他要把她吊到十米高的桅杆上。
保镖上前,粗暴地将她从床上拽起来。
她腹部的伤口还没愈合,被这一扯,纱布瞬间洇出血迹。
冷秋语疼得眼前发黑,却咬着牙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