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第一次说疼的时候,陆谨修就松了大半的力,只不过还是有些不忿才没有松口。
牙齿磨着她刚刚被咬的地方。
陆谨修松开她,看着她的时候鼻子“哼”了一声。
沈清赶忙看了眼肩膀上新鲜出炉的牙印,除了生气还有生气。
她想不明白的瞪向他:“好端端的干嘛咬我?”
“我还没问你,刚刚秦时宴凑你这么近,你干什么不躲?”陆谨修开始算账。
沈清满头黑线,看着还有些不爽的陆谨修。
微微恼怒的解释:“谁说我不躲,这不是你没给我躲的机会。”
“就知道给我扣帽子,那你咬我这一口怎么算。”
陆谨修听到她的话,信了大半,当时的他看着秦时宴靠近她,怒火就已经侵占他的理智。
没顾得上多想,直接上前把人推开。
他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盯上的感觉,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能跟她亲近的机会来的。
“什么怎么算,你刚刚在想什么,是不是真的在想他的提议?”
陆谨修还没算完帐,心里还有觉得不忿的事,一想到她真的有思考的可能,他就忍不住想对她做些什么的想法。
沈清伸手推了推,她总算是看明白了,醋坛子就是因为秦时宴才打翻的。
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推不动,腰上也被人抱的紧紧地,根本没有挣开的余地。
后背是门,前面是他,沈清像夹心饼干的夹心,所有出路被人堵得死死的。
“谁想他了,我是在想他说过的话,他亲口跟我承认,跟他吃饭的人是陆氏的人。”
陆谨修听完,心里的最后一丝怒气彻底消弭,没想到她在秦时宴那边也有收获。
目光落在肩膀上他刚刚留下的牙印,知道是他错怪沈清。
“疼不疼?”陆谨修伸手去摸了摸。
沈清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拍掉,把衣领重新拉了上来,早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出,她肯定穿衬衫出门。
男人还像个铜墙铁壁一样站在她的面前,手臂还紧紧的放在她的腰上。
她刚想说什么,身后被陆谨修关上的门传来响声,有人在敲门。
“您好,有人在里面吗?”
沈清没好气的睨他一眼:“还不松开我,不想吃饭了是不是?”
陆谨修听到她还愿意吃饭,心下安心不少,松开她的软腰乖乖退到旁边。
沈清整理好衣服,打开门让服务员进来。
“您好,您点的餐点好了,我们过来上菜。”
“辛苦了。”
谁都没有主动提起刚刚门为什么打不开的原因,服务员不敢多问,沈清不想说。
上完菜之后,服务员也很上道,离开之前不忘把门带上。
沈清看了眼箭头上还有些红的牙印,心里憋着一股气想要发泄。
狗男人已经咬她两次,不咬回来她岂不是太吃亏。
她瞥到旁边的沙发,余光注意到陆谨修正在靠近,手指往沙发上一指。
说话也不客气:“到那边去。”
陆谨修注意到她眉眼间还未褪去的怒意,没敢多说,乖乖坐了上去。
沈清一言不发的靠近,二话不说把人推到,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看着沈清突然这么狂野的行为,陆谨修制止住她的动作,不好意思道:“在这里不好吧!”
“少废话。”
沈清没多深想,只想让他闭嘴。
陆谨修的心思不受控的飘向那些不好启齿的想法,直到胸口的位置传来刺痛,他才反应过来不是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