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磨,沈清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待男人离开之后伸手捂住刚刚被咬的地方。

上面还有些水痕,手指触及的时候感觉极为明显。

“陆谨修,你属狗吗?咬我干什么?”

陆谨修看着留下的战绩,这才满意的松开她的腰。

早有预感似的往后面一躲,避开她伸过来的拳头。

相比于她的愤怒,陆谨修的心情好到没边。

就是应该这样,怎么可能让她全身而退。

留下牙印还有另外一个意思,警告那些对她有想法的男人。

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标记,谁都不能肖想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