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儿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任谁在这时被打扰心情都不会好,秦亦加快了抽弄的速度,结实的小腹撞上姬宁胸口,乳波晃荡,响起一片“啪啪”声,他不快道,“死了就死了,牢狱中、唔呃……意外身亡的重犯还少吗?”
他眉心沉着,脸色冰得像是要杀人,偏偏像是快射了,舒服得不行,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嘴里喘个不停。
姬宁急得去捂他的嘴巴,压低声音道,“不要叫了,要被听见了!”
门外绯秋还在“叽喳”传达着听来的消息。门内秦亦伸手捧着两团乳肉,撞得姬宁坐都坐不太稳。汗水顺着下颌滚落,他伸出舌头舔姬宁掌心,不耐烦道,“让她滚!”
门外那个和眼前这个相比,显然眼前人更难应付。姬宁别无他法,只好打发绯秋道,“此事我知道了,绯秋,你、你先去忙吧……”
绯秋离开后,秦亦更加肆无忌惮,姬宁又帮他弄了好长一阵,她腰酸手累,胸口的软沟里全是秦亦射出来的东西,浓稠的精液挂在白腻的乳肉上,衣裳上全是斑白的精痕。
秦亦看了眼自己弄出来的乱摊子,唤人抬来热水,自觉地伺候着姬宁沐浴洗净,又替她挑了身衣服换上。等把她服侍舒坦了,才就着她洗过的水凑合着给自己浇了个半冷不热的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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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说得不错,横死刑狱的重犯不在少数,胡厥刺客死于体内埋伏的诡毒,那诡毒需其他药物引发,毒发前无任何征兆,是以太医一直没能察觉。
此前,刺客被秦亦打成重伤,如今下了刑狱,每日又遭受酷刑,仅靠药食吊着命,今早狱卒一碗汤药灌下去,下午便没了气息。
姬宁此前预料到幕后之人多半会对那名刺客下手,担心狱卒被收买,还在牢中安插了一名重犯作眼线,但对方灭口的办法却出乎她的意料。
秦亦见姬宁愁眉不展地在房中来回踱步,问道,“公主还在想刺客的事?”
姬宁点头,“我在想是谁在刺客体内下了那般奇毒。”
她说着,忽然停下来,侧过身在秦亦桌上轻敲了一下,严肃道,“练字要专心,不要说话。”
秦亦养伤的这些日闲得无趣,他使惯了剑,无剑傍身便觉得不痛快,几次三番想从姬宁房中拿回佩剑。
可他伤势未愈,姬宁盯他盯得格外紧,见他浑身不自在,便只好找点别的事给他做。
她觉得秦亦像条狼犬并非没有道理,他饿着时耐心欠缺、脾气不善,一旦吃饱喝足,无论姬宁怎么使唤他,他都不会拒绝。
他已坐在案前练了近一个时辰的字了,却也没喊过累,只是先前吃得太饱,偶尔抬起眼皮子看她时瞧着懒洋洋的。
秦亦练武是个奇才,写起字来却一言难尽。
他学得很是认真,落笔也极为自信,可笔下的字却丑得千奇百怪。
学了两天,单他那“秦亦”的“秦”,就写出了三四个花样来。
他笔迹青涩,写出来的字犹如小孩初次提笔时画下的硕大字迹,姬宁站到他身后,瞧了瞧他纸上的大字,又看了眼自己写给他的百文字帖,深觉他这字离见人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