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把帕子放在了他桌上。

那白衣男子听见响动,也悄悄偏头看向了叶停牧。

叶停牧垂着眉眼,躬身缓缓朝姬鸣风行了个礼,语气低沉道,“微臣身体不适,请陛下允许微臣先行离席。”

姬鸣风看他片刻,视线从他染红的手上扫过,点头应允了他。

叶停牧直起腰,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越过那跪在地上的男子时,忽然又停了下来。

黒靴停在那人的脸旁,叶停牧垂眼看去,恰对上那人好奇又惊诧的视线,显然他也并不知自己长得像朝上某名位高权重的大臣。

这人的五官哪哪都与叶停牧有五分相似,却是皮净肤细,眉宇间一派天真之色,当真是年轻,一副未入世的公子模样。

叶停牧面上喜怒不辨,盯得地上的男子背脊冷汗直冒。

他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咽下涌上心头的郁气,抬步离开了。

靡靡琴音在身后奏响,府外秋日昭昭,阳光落在叶停牧苍白的面容上,他闭了闭眼,踏上马车前,他倏尔顿住脚步,单手扶住马车,面色一变,低头猛地咳出一口血来。

随行的侍从急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叶停牧,惊呼道,“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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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停牧年近四十,当街昏倒却还是第一次。

当他醒来时,已在自己府中,房内寂静无声,天上日头仍亮。

但叶停牧能感觉到屋里除他外还有一个人。

姬鸣风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叶停牧,缓缓道,“既然醒了,不起身向朕行礼吗?”

叶停牧看似宽容,实则极为善妒,在她的事上向来心胸狭窄,容不得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