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这近10年中,面对傻乎乎的她,陷入情欲的她,各种各样的她,即便是开玩笑说荤话也都很有分寸,不会有一点轻薄玩弄的味道。
才…
喉咙滚了滚,秦淮冷声道:“你哪里变了,不还是个让人牙痒痒的小混蛋吗?”
季怀清接着道:“一些小的习惯改变在所难免,重要的是卿卿的心性与意志,在我看来,卿卿的心性与意志没有丝毫被改变的。”
季怀川连忙点头:“对的,我也这么认为!”
男人们很懂阮卿卿在意的点。
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又细致用心照顾了她近十年。
他们不知道观察了她多久,暗自揣摩了她多久。
可能某些方面,他们比阮卿卿自己还要了解她。
男人们一句一句的开解。
瞿恙倒是不客气。
他漂亮的双眼,直勾勾锁定阮卿卿精致清纯的面孔,悠悠地、叹息般缓缓指出事实:“阮卿卿,这已经是我们很努力、很努力的结果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至少从大梦中醒来了,还能感知到自己的变化。”
阮卿卿:“……”
阮卿卿:“……”
“我明白。”
她有这近十年的记忆。
知道其他一些被喂下禁药x天使的,人的遭遇和下场。
又沉默了一会儿,阮卿卿看着8人真诚地道:“在这一点上,我发自内心的感激你们。”
…
阮卿卿不惧痛,也不惧死亡。
她本以为自己应该没有恐惧的事物,可在这一天阮卿卿体会到了。
她恐惧自身被扭曲。
被违背她原本意志的扭曲。
吃完晚饭后阮卿卿要回家。
意外又不意外的,男人们并没有阻拦,只说给她三天时间。
三天后他们便会去见她。
医院停车场。
瞿恙隔着打开的车窗凝视阮卿卿,雌雄莫辨的脸庞满是认真。
在静谧的夜风中,他一字一字柔情又忧伤地道:
“阮卿卿,你的一场大梦,于我们却是真真切切的近十年…”
“很久了,一直时有时无悬在我们头上的利剑…”
“我们恐惧它落下…”
“甚至都畏惧它不时溢散出来的寒光…”
“所以求你了阮卿卿,请一定要仁慈一点…”
0124 ntr:性·瘾/“阮卿卿,你好样的…”
*
凌晨三、四点。
阮卿卿睁开了眼。
伸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壁灯。
阮卿卿强迫分开了,在睡梦中夹着被子缓慢磨蹭的腿,眉峰微微隆起。
体内的禁药x天使已经没了。
她也完全好了。
只是她本就敏感,又度过了近十年糜·艳·不·堪活色生香的日子。
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快感盈身,被全方位的满足。
那舒服到灵魂都好像出窍的美妙感觉,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愉悦着、贪恋着。
盯着天花板。
阮卿卿面无表情地想,她的身体应该是染上性·瘾了。
这并不算是意料之外。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情色中掺杂着或温馨或绝望或悲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