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已经放松下来,就挺腰狠狠操弄起来。

沈臻坚毅俊美的脸庞漫上情欲的潮红,闭着眼微微皱眉,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被顶弄的呻吟。穴肉讨好的吸舔着阴茎,却被狠狠顶撞的只能委屈的吐出一股股清液被拍打的腿间泥泞一片。

格穆低头含上了沈臻殷红挺立的奶头,将嘴里的糖混的涎水涂抹在奶头和乳晕上,再细细舔舐吞咽下去,沈臻被上下夹击的肌肉微微颤抖,失神的挺胸将奶头送进深处,却被撞击的很快坚持不住,身体跌落下去,双手也快要抓不住。

格穆接过双屠,压着腿顶进了生殖腔,沈臻的身体剧烈抖动,喊出不成调的呻吟,生殖腔口绞动柱身。

沈臻咬唇呜咽着,颤抖着唇想要抑制住呻吟 却还是有一两声从喉间溢出,格穆沉默片刻,低头吻上沈臻的唇,撬开牙齿纠缠上去,雌虫终于压抑不住,大声淫叫起来。

格穆啄吻着沈臻的脸颊,粗大狰狞的肉棒一下下凿进雌虫的生殖腔,狠狠碾压着肉壁,榨出更多的骚液。

“啊……不要……太,太深了……呜……”雌虫实在受不了了,扭过头去舔咬腮边的被子,喉间溢出呻吟和哽咽,泪水不断的涌出打湿了床单。

格穆停下动作,附身问到:“怎么了,不舒服?”

雌虫吐出嘴里的床单,呜咽着:“没事的,雄主,我突然有点害怕,不想离开雄主回到那个地方了。”然后又羞耻的埋进被子里。

像是哼哼唧唧缺乏安全感的小狗努力想要得到更多的在乎,格穆低头埋进雌虫的颈侧,啄吻着,说:“不会的,你现在是我的雌虫了”身下不停,突然肉棒好像戳到了生殖腔内的某个地方,雌虫哭喘淫叫着,一副被彻底操烂的失神模样。

我能把那么冷的大帅逼变成这个样子也挺棒的,格穆哼了一声,在心里促狭到

很快,雌虫就绞动着生殖腔,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格穆缓了缓,随便拿纸擦了擦,去浴室,穿过雌虫的腿弯和后背,提了提劲将雌虫抱了起来。

格穆皱皱眉,说:“按理说现在不应该把你放了身边”雌虫慌张的想要抬起身说些什么

格穆抬起手,止住他的动作“不是说不要你了,而是你这种情况不适合我们待在一块”。

格穆有些烦躁,最近怎么老是讲些大道理,爬下床,找到床边踢掉的裤子,找到裤子侧兜,扒出一颗糖放嘴里含着,想了想,说,吊桥效应该差不多吧,恩……大概是,被救助者对救助者产生的崇拜依赖的心理,在长期共同生活中变质。”那种人也就是个以爱之名获取精神依靠的菟丝花,格穆想,继续说到:“我知道你理性,有强烈的自我意识,我说这些也只是想让你多少警惕着点,更何况以我们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别的什么好的方法”。

雌虫有点想笑,心脏又想是泡在了温水里,混着刚做完后的餍足,昏昏沉沉的,有些沉溺,想:上帝,我这是讹上什么绝世大宝贝。雌虫昏昏沉沉的挪动着头,埋进了雄虫的怀里,闷闷的说,“但是,雄主,我现在好害怕啊,您不会陪着我吗”格穆有些气,伸手摸着他的头没好气的说:“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

”我知道的雄主,我对你是有尊敬和感激的,但并不足以对您依顺,我的喜欢是仅针对您这个人的”雌虫顿了顿说,“请您陪在我身边,雄主”。

格穆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奈妥协了,只是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嗯,我知道”

格穆终于想起发了个消息让助理进来

“格少,刚才雌虫的雄父来过,您在会议我就让他先在会客室等着了”。

“要他儿子多少买身价,不是太过分的话就打发走”。

“他要10%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