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疏远我。”

他冷淡的眉微蹙,琥珀色的眼珠夹杂着细碎的霓虹光影,像是受了委屈却又不得不隐忍。

玄蝉委屈,难道他就不委屈吗?

他本来好好的大学生活,因为这狗屁的心声,因为玄蝉每一次在心里癫狂的臆想,变得一团糟。

谢梧心头火起,从睡椅上站起身,攥住玄蝉永远没有一丝褶皱的衣领,把人摔在睡椅上,然后整个人压上去。

鼻尖相对,胸膛相贴,耻骨相抵。

哪怕此刻他没有听见青年的心声,也不妨碍他猜测现在心里又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