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宝宝是装病,真可爱,想操。】

又来了!又来了!

他怎么忘了,玄蝉这个杀千刀是中医院的变态学霸!

谢梧愤而坐起身,甩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我说不去就不去,你把什么把?!关你什么事啊?”

该死的狗男同,给我退退退!

玄蝉被甩开手,琥珀色眸子冷淡依旧,“随你。”

【脸都气红了,宝宝生气的样子好娇,好想把宝宝藏起来。】

说完转身走出了教室,丝毫看不出这样冷淡的人心里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谢梧:“……”

另一个没课的室友从他对面床探出脑袋,“怎么了?你两吵架了?”

如果是吵架就好了,大不了干一架。

可是读心术这事,谁听得都觉得他是神经病吧?

起初谢梧也觉得是自己熬夜被六级单词背出幻觉了,直到两天前他特意去找玄蝉实验了一下。

玄蝉是一个从不屑于撒谎的人,所有的问题答案都是心口如一,除了最后一个问题,他问玄蝉是不是gay。

玄蝉说不是。

而心声是【不是gay,只是想操宝宝,因为宝宝总是勾引我。】

天杀的,他一个洗脸都用柠檬味的香皂洗的糙汉,怎么就勾引了?他是拿香皂塞他嘴里了吗?

谢梧试探地说:“你有没有觉得,玄蝉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

“你也这么觉得?”室友兴奋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我早就看出来他身上那些没有牌子的衣服根本不是什么地摊货,我一个家里搞房地产的朋友上次来我们寝室,就和我说玄蝉那一身都是高定呢!”

谢梧无语了。

他想说的不是这个啊!

玄蝉有钱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有钱他也不会和男同搞在一起的!他要换寝室,立刻,马上!

谢梧穿上衣服,匆匆洗漱完,就往外面跑。

然后迎面撞上往回走的玄蝉。

“……”

“不舒服乱跑什么?”玄蝉拧眉道,手里还提着从校医院抓来的药。

明明知道他装病,还要装作一幅关心他的样子。

如果不是能听到心声,谢梧高低得夸一句好室友。

他抬头瞥了眼比他高出半个头的青年,眉头一扬,“少管我。”

玄蝉垂眸,眼前的少年显然出门得很匆忙,就连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澄澈如水的眸子睁得很圆,细碎的光影如流星在眼瞳里打着转,唇红齿白,眉毛颜色很深,却不过分浓厚也不显柔软,双手抱胸,像极了龇牙咧嘴浑身是刺妄图挑衅猎人的小兽。

很可爱,想……

谢梧面色一变,忍无可忍打断他接下来的心声,“我有事,先走了!”

玄蝉眸色淡淡,目送他走远,提着药推开门。

还在床上的室友好奇探头:“诶?你怎么回来了?”

玄蝉:“他干什么去了?”

室友回想了一下,说:“刚刚谢梧好像和辅导员打了个电话,说是想换寝室。”

玄蝉将袋子里的药丢在桌上,侧目看向右边属于谢梧的桌子。

一如既往的乱。

他知道谢梧只是装病,但是面色的确不好,所以特意抓了些助眠的药回来。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谢梧要躲着他。

明明他掩饰得已经够好了不是吗?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不仅是室友,也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只是谢梧和他不一样,谢梧性格好,笑起来那么好看,对谁都那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