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此事与秋月白无关,是他救了我!”

“救?他一个大男人能怎么救你?”谢兰瞥了眼秋月白脖颈处的抓痕,冷冷一笑,眼底杀意汹涌,“秋月白,是男人就别躲在阿梧身后,你敢对天发誓,你帮阿梧解毒没有私心吗?!”

“师伯!”谢梧见秋月白欲上前,再次把人扯到自己身后,无奈扶额,“昨日给我下药的另有其人,即便要算账,也该找对人啊。”

谢兰眯了眯眼,“血浓于水,是谁做的有何分别?他与他母亲,都该死。”

“当然有区别。”谢梧也不顾及不了这话是否会揭秋月白的伤疤,“他的亲生母亲就是被杜飞霜害死的,给我下药也是想借此与沧澜山联姻,若非秋月白赶来,今日我欺辱无双殿侍女的消息就要传得人尽皆知了。”

僵持良久,谢兰收回了剑,冷声道:“你明知幕后主为何不直接杀上去?平日教你的剑术喂狗了吗?还怕在无双殿闹事给宗门添麻烦?”

谢梧面色微僵,说的结结巴巴,很是隐晦,“今早起来身上有些难受,师父不是说身体难受就是修炼得不够么?我就想练练剑,练到不妨碍了再去讨说法。”

下身疼痛如同散了架什么的……实在太难启齿,他根本不好意思与秋月白说。

只希望和以前一样,多练练,说不定就不痛了。

再说了,他怎会知道断袖居然是这样的啊!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