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秦眠用顺手的香皂,丢了也没什么可惜。
9.
从那天之后,白连在我家长住了下去。
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
我没有打算久留他,可这小子死皮赖脸地以各种理由留了下来,并且所有的理由我都无法反驳。
第一,白连说我作息混乱,并且天天吃外卖,迟早要吃出问题。
我狡辩说我工作繁忙,没时间。
于是白连天天提供叫早和催睡服务,并且一日三餐变着花样给我做饭,偶尔晚上奖励我烤好的小蛋糕。
第二,白连说我太懒,家里的卫生全靠保洁阿姨,既然花钱请保洁阿姨,不如请他帮我打扫卫生。
这小子原话:
「姐姐,保姆不能有一间保姆房么?」
就这样,白连在我这儿赖了月余。
我拿不准他的想法,索性把人留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如果他乖,我就当再养个弟弟,养熟了,想必长大后也不会再咬我一口。
我逐渐习惯了白连的存在,而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除夕。
江莹莹这个小王八蛋照常泡吧去了,只剩下我和白连两个没有家回的人。
白连这段时日似乎被我养的壮了些。
他很努力地为了上镜坚持健身,本来人就高,现在一只手撑着桌子俯视我,肩膀宽阔,完全遮住了我的视线。
「姐姐,我可不可以叫许依然来吃饭?她家那边封控了,回不了家过年。」
白连近乎撒娇般地央求我。
我是一个很讨厌别人来家里的人,可对着一只摇尾巴的大型犬,实在是生不出什么拒绝的话。
「姐姐,你不高兴吗?」
白连又向我凑近了点。
这段时间白连和许依然走的分外近,怎么说,感觉又要嫁女儿,又要嫁儿子,养大的猪去拱别人家的好白菜。
啧,真是不爽。
我捧起平板装作看文件。
「没有。」
白连笑的犬牙都露了出来。
我们说好晚上吃火锅,忙活完了发现家里没麻酱了,白连说要去买。
门铃响起的时候我只当他回来了。
而我打开门,许依然挽着秦眠的手,甜笑着和我打招呼。
「江桥姐!」
说实话我脸上的表情一时没绷住。
把许依然支去厨房后,我一把把秦眠拉进浴室。
我深呼吸了几下,依然没忍住破口大骂。
「秦眠你要不要脸?老牛吃嫩草啊?人许依然这么单纯一小姑娘你耍她玩呢?」
秦眠进了浴室就开始点烟。
浴室里又盈满了讨人厌的烟草味。
他伸开手,把我困在洗手台上。
「我就是喜欢单纯的小姑娘,总比骗钱的夜店小姐好,是吧江桥?」
心像浸在了冰冷的酒精里,随即被怒火点燃。
在极端的愤怒下,我却妖冶地笑起来,细腰一抬坐上了洗手台,小腿往秦眠的身上蹭去。
我揪着秦眠的领带把人往身前拉,媚眼如丝。
秦眠的眼神迷离起来,而我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秦总,小姐不小姐的呢,我是不承认,好歹是卖艺不卖身。」
秦眠瞪大了眼睛,而我贴着他身侧的腿已经狠狠踹了出去,痛的他蹲在了地上。
他坐在地上大笑,笑的像个疯子。
秦眠伸出手,握住我的脚踝。
「江桥,你才是真正的老牛吃嫩草,嫩草不适合你,像你这样的女人,白连?他可吃不住你。」
我恶心极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