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星星点点的,是火把,他“嗤”地一笑,返身回家。

这样的报复性袭扰持续了三天,俄罗家的人有了防备,再想得手就很难了,乃古回到达铁的大屋时,东方已经泛白,他扎着胳膊上的伤口坐在火塘边,一点声音,达铁就醒了,咕哝着问:“几个?”

“一个,”乃古把手往他的察尔瓦里摸,热烘烘的,“还是侥幸。”

达铁厌烦地翻个身:“往后别去了,够本了。”

乃古穿着裤子、带着一身的血腥气钻到他身边,他光溜溜的,天菩萨散着,长头发随意缠在身上,凑上去闻,有一股马缨花的香气。

乃古从背后抱住他,达铁不愿意地躲,往后踢了踢:“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