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他了,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底惹达铁身上时,独独她盯着乃古,带着一种刁蛮的羞怯她把他恨上了。
乃古回瞪她,那泡尿又不是他有意去窥,看她是女人,他恶狠狠地龇了龇牙,忍了。
底惹家的人回寨子,乃古一路紧跟着达铁,怕他因为丢了猫身上那一点魂,有什么不该有的磕碰,这具金身,他谨小慎微地护着,连风都不许轻动。
回到山顶,达铁直接回大屋,乃古跟着他,进屋把门关上,拨开火塘上的灰,下头的火苗就亮起来。暖了,达铁在火塘边坐下,只有他们两个,他显露出一点怒意:“明天,去俄罗家给我杀几个人。”
乃古蹲在他身旁,老妈子似地顺他的珊瑚耳串,拍打他察尔瓦上的灰尘:“是在他们手上吧?”
达铁有点嫌烦:“听他们说的那些话,错不了,”他拂开他的手,“偷猫,在哪座山头都是大案,他们敢做,就别怪我手黑。”
乃古知趣地不碰他了,转而盯着他的脚,一身大察尔瓦下唯一露出来的地方,光裸的、蒙着一层灰的白脚:“可惜今天没见到俄罗小轨。”
他伸手要抓,达铁好像早料到他的作为,倏地,把脚缩进察尔瓦里:“见他干什么,”他轻蔑地觑着他,“见他美?”
乃古真受不了这个人,有时候那么冷漠,有时候又……他扑着他,盲目地拉扯他的察尔瓦,扯开了平摊在地上,然后是披毡,厚厚的两层,他拽掉自己的裤子,光着屁股骑在他腰上:“你死了老婆,我又荒着,咱俩正好!”
达铁还是那样,反抗都懒得反抗的样子:“不许出格。”
含糊的一句话,乃古却懂了:“放心,不进去,”他仔细地解他系得过紧的裤带,往上翻他薄薄的黑衫子,“等你愿意了。”
达铁就这么懒洋洋地枕上胳膊,侧着头,对着火,艳得拿人,乃古盯着他,没法不口干舌燥,这是一盘大菜,他却好像没本事吃下去:“等你愿意了,我叫你缠着求我!”
他把他剥开在黑色的察尔瓦上,达铁其实很瘦,是那种有些年龄的男人特有的瘦,瘦得干净,腿根上摊着一坨颜色不深的东西,软塌塌的,像是不常用。
乃古盯着那团东西,慢慢把他的大腿分开,随着牵拉,屁股上的肌肉拱起一个饱满的形状,他精悍得恰到好处。
“你真有过女人吗?”乃古滚动着喉结问,“和她搞过几次?”似乎想达铁说出些无耻的话。
“有过,”达铁张着腿,肚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一个胖姑娘,一次就怀上了,难产死的,你不知道?”
这很扫兴,乃古往上翻着他的腿,把藏在深处的屁股眼儿露出来:“我并不是什么都知道,一些隐藏信息只有玩的人才知道。”
那个洞和他前头一样,有种不谙人事的天真,乃古用中指和食指压住两侧,下流地狠狠揉弄,揉着揉着,紧缩的洞口就舒展了,他把拇指肚顶上去,按手印似的,并不用力,却很执拗地在那儿猥亵。
柴火的劈啪声中,达铁哼了一下,很短促,甚至不好确定是不是他,可乃古看见了,看见他胯下那坨软塌塌的东西变了颜色,红红地翘起个头。
“不是吧……”他惊讶地抓起来,只稍捋了捋,就硬邦邦地戳手了,“你……被人玩过后面?”
达铁梗着脖子往下看,一看,就懊恼地闭起眼睛,是0416,他把他弄成这样的:“不知道,怪怪的,”他抿着嘴唇,有些害羞地说,“可能因为没女人吧……”
没女人,屁眼儿就会变得敏感吗?乃古不信,一手摸他,一手讨人厌地掐他的屁股肉,达铁抓着他的手,享受,又像是怕他,指头或轻或重地在他手背上划,乃古受不了了,扶着他那根只用过一次的东西,囫囵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