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3真的一点抵抗的劲儿都没有了,也不想在人家镜头里像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可怜兮兮,0416还在耳边不停给他洗脑:“我让你插过那么多遍,你说你亏不亏心,多少也牺牲一下,让我爽一爽对吧……”
不行了,0933剧烈地喘息着,要被得手了,屁股就要被弄开……这时扩音器里响起嗞嗞的电流声,接着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出来:“0416,下床,到门边去。”
是B。0416稍一权衡,单手撑起身体,看着身下大汗淋漓的0933,不情愿地从他腿间收回手指:“我过两天再来,”他哑着嗓子,捏了捏他大腿根的薄肉,“准备好了,放松点,等我。”
说着,他流氓地把中指搁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淡淡的,一点私密处的味道,0933看着他那个风流劲儿,红着脸夹紧了腿。
从舱里出来,仍然是A来接,0933盯着腕子上的合金手铐,问他:“如果爆了,人会炸成什么样?”
“不知道,”A打个呵欠,“没有过爆炸记录。”
他带他去中央塔楼,这时候是清晨,还是上次那间办公室,B在里头,靠着高背椅,两腿搭在桌沿上,黑皮鞋像拿唾沫细细擦过,亮晶晶的。
A识趣地出去,0416一脸丧气地站到桌前,B打量他,看不出有怀疑或者愤怒,很平静地横一眼桌上的烟盒火柴,让他点烟。
0416显得不耐烦,B倒笑了:“还硬着?”
0416把烟叼到自己嘴上,晃着手铐擦火柴:“你要给我舔?”
B从他手里接过烟,把粘着口水的过滤嘴放进嘴里,大大吸了一口:“过来,”隔着一个桌角,他岔开腿,做了个拉裤链的动作,“你们活春宫演得不错。”
0416别开脸:“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他低下头,很老实的,“现在能肯定,仗剑者和禁欲者没问题,弄火者说谎了,他是喑哑者。”
B没表态,0416装作被他气势压倒了的样子:“其他人……还得再看。”
“你和0933……”B吐出一口烟,“在圣徒岛就认识?”
“谁知道他哪根葱,”隔着袅袅一团烟雾,0416放肆地和他对视,“那种‘小妞’,要不是在这种监狱,早让人轮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B笑:“我看你对他‘性’致勃勃啊。”
“我让偷盗者彻底搞起来了,当时你要是下一个,”0416嬉皮笑脸,“我对你也‘性’致勃勃。”
B的目光意义不明,反复在他身上流连,像是很喜欢,又像是很讨厌:“不一定,”他轻轻地说,“你就喜欢那样的,弱弱的,乖乖的。”
他这口气,像是一种抛不开面子的埋怨,0416立刻没大没小了:“快快,裤链拉上,”他撑着桌子,小声说,“你背过去让我搞一回,我保证,眼里全是你!”
B夹着烟看他,看着看着,噗嗤笑了,这个笑很好看,什么制服、袖标、党徽,都压抑不住那种光彩,他真的把裤链拉起来,然后指着0416的眉心,用一把强硬却颤抖着的声音说:“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别做梦了!”
这究竟是谁的梦呢?0416咂摸,拿下这个寂寞的精英,仿佛是迟早的事。
第13章 边沁圆 Ⅲ
中央塔楼五层,会议室,十个人仍然坐成一圈,长官A翘着二郎腿,拿记录本的书脊朝仗剑者比划:“还是上次那个顺序,开始吧。”
仗剑者瞪着他,眼睛里是年轻人特有的叛逆和桀骜:“上次每个人都说过了,为什么还让我们说?”
“上次,”A还他以高级党员的冷漠与嚣张,“你们说的是圣徒岛的角色,这一次,”他把本子摊在桌上,“说说你们自己,最基本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