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听者以前没接触过这种事,也根本不敢想象把身下这个人怎么样,对他来说,和他亲一亲、蹭一蹭已经够惊心动魄了。

突然,他跳下床,抓着皈依者的腰把他摁在床边,在那纤瘦的屁股和大腿上掐了又掐,握住自己的东西凑上去,抵在腿间。

皈依者瞪大了眼睛,紧张地屏住呼息,他虽然是主动要求的那个,但也是头一次,牙齿不自觉就咬住下唇,手指也把床单揪紧了。

聆听者按着他的腰,让他把屁股撅起来,这动作大概有些屈辱人,他安抚地去摸他的背,顺势往上握住肩膀,用力揉了揉,让他知道自己的力道。

这力道不小,是真正的、男人的力量,了,僵着身体把头抵在床铺上,同时,尾骨下面那个脆弱的地方被顶住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聆听者如梦初醒般放开皈依者,慌张地看着自己这个无耻的样子,吞了口唾沫,套上衣服去开门。

只打开一条缝,外头是个不太熟的家伙,他问:“有什么事?”

对方莫名其妙地不说话,一手撑在门板上,没等聆听者反应,突然从他背后扑上来七八个修士,合力把门撞开,冲进屋里。

聆听者被推倒在地,马上有人来摁他,床上的皈依者也一样,卷着被子,被光溜溜围在那里,跑不掉。

“你们干什么!”聆听者抬不起头,被反剪着两手,惊恐地叫喊,一双脚缓缓走来,穿精致的牛皮鞋,他认得,是祭司长。

“孩子,”那老人徐徐问,“你们在干什么?”

聆听者没回答,祭司长又问:“你,和床上那个东方人,在屋子里,干什么?”

聆听者吓坏了,罪人一样跪在那儿,额头蹭着地板:“什么也……也没干。”

这回答很没底气,祭司长笑了:“是吗,”他转而去问皈依者,“什么也没干,那你光着屁股干嘛呢?”

他们那么多人也没控制住皈依者,他大喇喇坐在床上,恶狠狠地问:“哪个告的密!”

“你们敢在修士院的走廊上行渎神的事,”祭司长朝他走去,“上帝的余光看见了,命我来捉你!”

“上帝,”皈依者嗤笑,“上帝是瞎眼的!”

祭司长愤怒了,一挥袖子,那些人立刻跳上床想制服他,但即使他没有刀,他们也不是他的对手,祭司长只好朝聆听者这边吩咐,让他们掐他的脖子。

咳嗽声一出来,皈依者就不反抗了,乖乖地任那些人抓住手脚,剥开被子,屈辱不堪地趴在床上。

祭司长苍老的眼睛盯着他绷紧的屁股,以一种暧昧的神态,他朝他的人动了动手指,那些家伙随即扒开皈依者的臀缝,许多根指头一起去试探他的肛门。

祭司长饶有兴致地观赏,咂着嘴说:“他的体毛真稀啊。”

聆听者看不见他们的作为,但这话里的意思足以使他明白了,他开始挣扎,咬牙切齿,直到那些人失望地禀报:“长者,里头是干的,他还没与男子行不道德的交媾。”

祭司长颔首:“还没……”他向着聆听者说,像是有意的,“听说检验一个男子是不是被人当女子一样玩弄过,只要亲身试一试……”

“长者!”聆听者顺从他了,跪伏着,可耻地承认,“是我带他来的,我想强迫他,但他反抗,我没成功。”

祭司长居高临下睨着他:“你抚摸过他吗?”

“有过。”聆听者沮丧地点头,随着他肩背的肌肉松懈下来,抓着他的人也松了手,祭司长追问:“摸过哪里?”

聆听者明白,这些审问似的刁难,不过是满足他们下流的恶趣味罢了:“耳朵、胸脯、大腿,都摸过。”

“亲吻呢?”祭司长在他面前蹲下来,戴着宝石戒指的手闲搭在膝盖上,聆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