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心事,你大可以说出来,大家一起帮你想法子。”
月娘咬了咬唇,似乎难以启齿。
桑叶见状,威胁道:“你要是不说实话,待会儿妹夫过来,我就只能问一问他了。”
自从月娘回来养胎,郑聪每天下学回来就来桑家报道,任凭月娘如何劝说他以课业为重,他也没有漏过一天。就这份珍视月娘的态度,就赢得了桑家上下的好感,直言没有看错人。
月娘最是不想丈夫担心,就算哪里有不舒服的也不会告诉他,怕他知道了着急上火,没心思念书。郑聪第一次没有考过,去年又考了一年,依然名落孙山,这让他压力极大。
院试三年两考,郑聪打算明年二月继续下场。要是此番仍不中,势必会打击到郑聪的自信心,说不定会对科举考试产生心理障碍,在科举之路上再难寸进。
是以一听说大姐要直接找丈夫,月娘就急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忧思如实相告:“是夫君的表妹,她以前差点跟夫君定亲,自从我回家里来,她就借口过来看望婆婆住家里了。”
一听“表妹”二字,桑叶条件反射的想起曾经也有个表妹,意图挖自己的墙角。虽然没被挖到,但是那会儿‘表妹’的所作所为着实把她恶心到了。没想到月娘这儿居然也冒出个表妹来,顿时沉下脸来:“这‘表妹’什么来头?难道你婆家有心让妹夫纳小?”不然留一个年轻女人在家长住是什么意思?
郑家对待月娘的态度不似作假,再说了她娘家又不是破落户,郑家人只要脑子没坏掉,就不可能为了一个什么表妹就休了刚怀孕的月娘。如果想给郑聪纳小,倒是还有一分可能。就是不知道是郑家真有这个心思,还是月娘多想了。
月娘没有隐瞒,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这个表妹是我婆婆亲妹妹家的女儿,家就住在往镇上去的那个胡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