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2 / 3)

得失望起来:“我还等着大伯回来给我带漂亮的头花呢,结果大伯都不回来过年了。”

说罢,她看了看小堂妹,叹着气说道:“等大伯回来,汤圆儿该不认识大伯了。”

“你大伯太忙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等过一阵子咱们去城里置办年货,伯母带你去挑漂亮的头花。”桑叶笑着摸了摸侄女的小脑袋,不让她看出自己的勉强。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伯母!”到底是个孩子,一听说能自己挑选漂亮的,多花高兴地差点蹦起来,还好记得手上还抱着小堂妹,没有做出危险的举动来。

叮嘱了多花几句,桑叶快步往书房里走去,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化不开的担忧,眉宇间隐隐形成了一个川字。

虽然远走几个月不曾回来的男人在信上说很忙,在年节前赶不及回来一家团圆,但是再怎么熟悉的叙述方式也掩不住字迹并非出自丈夫之手的事实。

尽管男人一再在信上解释是手指手了伤不能只能口述让同伴代笔,桑叶依然忧心忡忡:手要受多么严重的伤,才能连字都写不了?或者不是手受伤了,而是别的地方受了重伤,甚至严重到不能坐起来写信的地步?

不怪桑叶会有这样的猜测,郑凛曾经对她简单的说起过灵,一旦灵有任务在身,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断不能与任务不想干的人联系,以免被有心人察觉走漏了风声。

现在郑凛突然传信回来,却说很忙来不及回来过年,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受伤是真,不是手受伤之类的小伤,而是一个月都不能好转的重伤,否则仅仅手上手上,过十天半个月亲手写信回来并非不可。

一想到男人可能身受重伤了,哪怕仅仅只是自己的猜测,桑叶就心痛的厉害,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压住难以喘过气来。她缓缓地坐下来,直到激动地心绪渐渐平复下来,才开始磨墨。

待墨磨好了,桑叶提笔凝神,看着黄白的信纸,却久久没有落笔。

她本想在回信上写明自己的担忧,想确定男人是不是真的受了重伤,但是想到这么问没有任何意义,反倒让男人心忧她,心忧家里,对伤势没有任何好处。

如此,就当作不知道吧,一切等人回来了再作计较!

想清楚了,桑叶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始写信,不到一刻就写满了整张纸,写的也多是汤圆儿闹出的一些趣事以及些许琐事,直到末尾才简短的道出了自己思念。

纵然心里有万般话语,信鸽腿上的信筒就那么一小节,再写下去也塞不下,桑叶只好收了笔,将信条小心翼翼地折起,看着鸽子渐渐消失在蓝色的天空下,带去了她所有担忧和想念……

第373章 重伤

接下来的时间里,桑叶一直有些心绪不宁,只有抱着汤圆儿才能稍稍安心点。吃过午饭后,她哄着汤圆儿睡下了,以往她会躺在女儿身边陪着睡一会儿,眼下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一闭眼睛就噩梦连连睡不安稳,只能瞪着眼睛盯着女儿可爱的睡颜。

正看得出神,桑叶就听到轻轻地敲门声以及孟氏刻意压低的声音:“小叶,你醒了吗?”

老两口在孟家吃过午饭就回来了,刚到家就听大孙女说大儿子写信回来了,顾不得把牛车赶到后院,就急匆匆的来找桑叶。

听到婆婆的声音,桑叶连忙坐起来,三两下穿好长袄鞋子跑去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公公婆婆,就笑道:“爹、娘,这么早就回来了。”

“在你大舅家待着也没啥事,我们两个老家伙就回来了。”孟氏回了一句,就急忙问起了大儿子的来信:“听花花说阿凛写信回来了,信在哪儿呢,都写了啥?”

站在孟氏身后的郑老头没有说话,已经有些昏花的老眼期盼的看着桑叶,迫切的想要知道大儿子的消息。

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