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花花心思,且他家里人口简单,只有爹娘和一个妹妹,月娘嫁过去相对来说会轻松一些。”
至于那个郑有,长相是不错,在镇上也有份稳定的活计,但是为人太过圆滑算计,他觉得以小姨子的性子,不大可能降的住。
丈夫的意见,桑叶还是要听一听的,便说道:“那就留意郑聪和张有这两个人吧,兴许这两人中还有咱们不知道的事,等把人了解透了再让娘和月娘做决定。”
倒不是不相信丈夫打听来的消息,只是世上虚伪的人太多了,会刻意在人前露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私底下如何还真不容易探知清楚,必须得继续观察一番。
对于这一点,郑凛举双手赞成:“那就再看看,即便这两个人不行还有别人,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
“嗯,只能这样了。”
之后几天,桑叶就时常在村子里转悠,有几次就转到了郑聪的家门口。一次巧合之下,她帮了郑家家门口一棵大树的忙,这棵大树也愿意帮她打听郑聪的为人秉性作为报答。
倒是那个张有有些麻烦,他平日都在桃源镇,这勾搭植物来回一趟很不方便,桑叶只好厚着脸皮请古槐帮忙,古槐倒是很痛快的答应了,却不满她这么久不去看望它,碎碎念了许久。
有古槐它们帮忙,桑叶就只管待在家里等消息。郑凛不知道她能使动植物,倒是隔三差五的帮她打听。桑叶不想让他跑来跑去索性撒了个小谎,说是让娘家做决定自己不管了,郑凛才没有继续往这两家跑。
就在这个时候,木氏病了,这一次是真病!
桑叶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裁衣裳准备给全家准备冬季要穿的棉袄,包括娘家的爹娘和几个侄儿侄女。
木氏也好,孟氏也好,两人俱是节俭惯了,哪怕家里不缺银子,也不舍得丢掉旧棉袄,做一身新棉袄穿,两人箱底的棉衣已经穿了十几年了。
桑叶闲着没事干,嫁妆里头的料子也多,加上天气一日比一日凉,冬天很快就要到了,便特意去镇上买了二十斤去籽的棉花,打算在冬天来临之前,将所有的棉袄全部做好。
结果棉袄没做好,桑叶就得到了亲娘生病的消息。她以为这一次又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娘亲装病让她回去挨骂,直到桑树红着眼睛告诉她,娘亲是真生病了,她才急急惶惶的跟大哥一道跑回了娘家。
“娘,您这是怎么了?”看着面容枯槁,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的娘亲,桑叶扑到在床边,抓住娘亲的手,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明明上次走时,人还好好的,才几天不见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这让桑叶的心底生出了巨大的恐慌,好怕娘亲害了重病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拧她的耳朵斥责她了。
看到大女儿,木氏的黯淡的眸光亮了亮,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没事,娘没事,别哭,乖,别哭……”
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见娘亲说话都费力,桑叶正想问站在一旁的于氏等人,意外发现本该在县城的二哥也在。
见二哥原本挺拔的肩背佝偻下来,满脸颓废又愧疚的看着娘亲,桑叶意识到什么突然闭紧了嘴巴,忍着哭意劝慰娘亲:“娘,这种事又不是您的错,您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也是在折磨我们呐!”
木氏没有说话,看着围在床边的儿子儿媳还有干女儿,费力的伸出一只手挥了挥,示意他们暂时出去。
众人明白娘老人家有话要单独对妹妹说,倒是没有说什么,一个个低着头依次出去了。
“小叶,娘、娘心里苦啊,为你二哥,你二嫂苦啊!”木氏抓着女儿的手,老泪纵横:“娘、娘一直以为你二嫂身子不好才生不出第二个孩子,现在才知道、才知道是你二哥有问题啊,这以后、以后咋办呐!”
先前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桑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