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嗤笑:“你爸妈早跟你断绝关系了,哪来的股份?”
林晚桐如遭雷击,指甲抠进水泥墙缝,鲜血淋漓却浑然不觉。
“爸爸……妈妈……”
她突然想起什么,扑向狱警,“我要打电话!我要找他们!”
电话接通后,林父的声音冰冷刺骨:“别再联系我们,林家没你这种女儿。”
电话挂断的忙音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凌迟她的神经。
林晚桐瘫坐在地,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大笑。
“哈哈哈……你们都不要我了?好啊……好啊!!”
说完,她立刻抓起地上的塑料餐盘狠狠划向手腕。
霎时间,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林晚桐的纯色惨白,意识渐渐模糊。
狱警见状,立刻用对讲机传唤医生。
“医生快来!这里又有一名自杀的!”
等林晚桐再醒过来,眼前的场景已经变了。
这里不是监狱,而是医院,只不过窗户外都有铁网困住。
而再转过头,薄砚之站在病房门口,冷眼看着慌乱的林晚桐。
“砚之!”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病好像全都好了,迫不及待就下床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
“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院长看着这一幕,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
“薄先生确定要接她出去?她的精神状况还不太乐观。”
薄砚之摩挲着她的发丝,“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他亲自给她套上外套,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恋人,而林晚桐也久违享受着他的照顾,痴迷地蹭着他的手。
车门关上的瞬间,温柔假象骤然撕裂,薄砚之从后视镜里看着林晚桐,默默勾起了唇角。
车疾驰来到郊外,阴暗的地下室里,保镖架着林晚桐,粗暴地将她绑在电击椅上,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环扣住。
她抬起头,看见薄砚之逆光站在门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他打开生锈的电击设备,“你害林听杳和别人结婚的时候,我简直想把你千刀万剐。”
“不、不要!我错了砚之!不要这么对我!!”
她疯狂挣扎,铁链哗啦作响。
他一声令下,保镖接通了电源开关,霎时剧烈的电流穿过身体,让林晚桐猛然弓起身子挣扎,发出非人的惨叫
“啊!!”
剧痛如千万根钢针同时扎进骨髓,许嘉柔的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
片刻后电流停了,她大口喘息着,像破布娃娃一样瘫在椅子上,汗水浸透了衣服。
“这才刚开始呢。”他在她耳边轻笑。
林晚桐瞳孔涣散,涎水从嘴角流下。
可薄砚之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保镖,把她身上的那层皮给刮了。”
“什么……”
一旁的林晚桐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保镖拿起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划开她手臂皮肤,林晚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那种痛像是有人活生生撕下她的皮肉,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你当年害杳杳植皮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求你的吧?”
鲜血滴在地板上,薄砚之沉沉开口。
而林晚桐疼得眼前发黑,疼痛像是被火烧过的烙铁一寸寸烫过般,连着皮肤一起扯下。
她一身是血的瘫在地上,几乎已经没气了。
保镖在一旁问道:“薄总,还要继续吗?再扒她就要没命了。”
“行了,就到这吧,过几天还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