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珩低笑:“和我独处时,你总是这么紧张。”

“我没有……”

“林听杳。”

他突然叫她的全名,从西装内袋取出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

“我在瑞士有座小木屋,靠近雪山和湖泊,如果你愿意,以后不开心或者旧伤又开始疼了……可以去那里休息休息,给自己放个假。”

钥匙静静躺在他掌心,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