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末等杂役这样好?

云清满脑子的疑惑都被身体传来的感觉打断。他抿着唇,任凭勺子怼到嘴边也不喝了。

“怎么了?”神岳察觉不对,赶忙搭了搭他的脉。脉象虽然虚弱,但还算平稳,却是无事的。

见云清不回答,神岳放下碗,用内力把他整个身子细细过了一遍。

“是想要……便溺?”

云清眼神躲闪,不敢看他,轻轻点头。

神岳嘴角露出放松的笑意。不是身子出问题就好。

“稍等。”

其实没过多久,但云清有些着急,一直看着门口。

神岳提着夜壶回来,径直掀开被子中段,将夜壶摆弄好。

“是新的,尿吧。”

等了一会儿,却不闻声。

“是因为……我在这儿?”

这时云清已经不再躲闪,抿唇看着他,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