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尔,云清闭上红肿的眼睛,就这样靠在神岳肩膀上,听他道歉。

“洗洗。”嘶哑的声音几乎发不出来。

道歉停了,没让他说第二遍,神岳认真分辨声音,接着抱他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包裹了身躯,神岳的手心轻轻按在他的喉头,暖流平复些许嗓子的疼痛。

“吓到我了。”

“对不起……”神岳心疼地把云清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