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挺有意思的,安宓,你竟然会问这种无趣的问题,毒蛇会怪蝎子心狠手辣吗。真说起来,我感谢你都来不及。”
楚安宓面色微白,周渡却笑了。
他鲜少笑,此刻薄唇弯着,不知道是在取笑她,还是在笑他自己。
校庆会开了两个小时,过程中,周渡没有回头看覃樱,楚安宓几次想问他,是不是后悔了,最终都没有问出口。
周渡笑完那一句不再说话,他平时就这样,不苟言笑,刻板严肃,没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法庭上的他,能言善辩,字字珠玑,刁钻古怪的程度和平日里大相径庭。就像方才,一句问话就把人堵死了,不敢再与他讲话,生怕无地自容。
他生的有多好看,想伤人时那张嘴就有多毒。
夏日多雨。
原本的艳阳天说变就变,校庆结束时,校友们三三两两往外走,坞城街道下起绵绵密密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