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名为如意坊,
如意坊进的账,好些都以金玉铺子为幌子,流到了方从政口袋。没想到绕了一圈,竟是一个案子。”
“还有,如意坊东家所作恶行与乔祺为救人将他头发拽秃一块之事,也已经在民间流传开,现下各处酒楼茶肆都在议论,百姓恨不得将那东家拨皮抽筋,也有人为二公子喊冤,说二公子被抓的路上遭遇刺客,发簪不慎掉落,他看得很清楚,二公子头发都好好的。”
乔婉眠惊讶道:“二公子是无辜的?那太好了。”
萧越凉飕飕道:“你高兴什么?”
乔婉眠认真解释:“他再讨厌,毕竟是大人血脉至亲,祖中若有人逼良为娼残害幼童,大人也会觉得面上无光罢。”
刃刀心中欣慰。
乔婉眠接触主子不长时间,却已经很了解他。
他还一度担心乔婉眠像旁人一样,坚定觉着萧越对萧虔应当有兄弟情谊,劝他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