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小帷帽是谁,刚开口:“你不就是”就被乔婉眠拍在了门外。他摸摸鼻子,把话咽了回去。
屋里亮着一盏烛灯,充斥着苦涩药味,乔婉眠快步行至榻边,一把掀开帷帽,扑到最里面的架子床边,哽咽:“阿兄,你伤到哪了?”
乔祺昏昏沉沉睁眼,见到自家小妹,愣了愣神才道:“阿兄已经没事了,对方没有伤到我的要害便逃了,休养这些天只是因为那贼子兵刃上有毒,不过,你为何在此?”
“是萧大人带我来的,真的没事?你可不许骗我。”
乔祺笑着点头。
观察一阵乔祺的神色后,乔婉眠才确认他没有说谎。
乔婉眠的长相随了娘亲,脑子随了爹,乔祺与她正好相反,虽然也忠厚,但哄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先是心头一松,紧接着,这段时日积累的委屈与恐惧如潮,一层一层地漫上,直到淹没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