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而言它,那就问点重要的。 他的目光倾轧着乔婉眠,问:“你为何犯禁外出,又到那小佛堂?” 远处佛堂还燃着,影影幢幢的竹影与火光映在萧越身上,绯红官袍的衣角在夜风中鼓动,乔婉眠又感受到他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乔婉眠眼神飘忽,避重就轻,再次答非所问:“婢子幼时顽劣,从树上一头栽了下去险些没命,从那以后就不敢登高了……” 萧越吓她:“你和萧虔早有预谋,约好今日在此相见?” “不不不是,”乔婉眠担心萧越认为她与蒙面人是同伙,急忙撇清,“婢子是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