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
乔婉眠心口震荡,惶恐抬眸。
萧越的目光却似破晓剑芒,劈开她胸中经年累月的迷障,使那个从小因着“预知梦”好心办坏事的自卑身影得见天光。
“旁人对你好,是因为你值得。平常心受着即可,可以感恩,但不要妄自菲薄。眠眠,你记着,你值得。”
抱膝躲藏的小女孩感受到光,仰起头沐浴其中,而后解脱笑笑,消散于胸口。
乔婉眠憋回眼中热意,“知道了……那就,谢谢将军。”
萧越依依不舍地收回手,道:“接下来一天,先锋部队要快马行军,你跟不上的,还是跟着后军走罢。”
不想有拖累之处,乔婉眠与萧越惜别,停在侧翼。
一声号响,前左右三军骑兵策马,步兵小步跑,五军分离,一时间声如雷动,震颤土地。
后军也尽量加速,兵卒自发推投石车等大型战车,只求快一刻支援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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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日头再次西斜,最前的人已浩浩荡荡往平浪崖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