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过以后反而更肿更痒,破了还有脓水。 得了怪病? 还是被文辞报复,中了剧毒? 眼下才十一月中,难道她注定要十二月之前就撒手人寰? 越想越怕,乔婉眠哽咽着穿衣,裹着松垮斗篷往外冲,绣鞋跑掉一只也顾不得捡。 桑耳与爹爹的营房都没有人。她才猛然想起萧越昨日带她去赏雪前交给了他们任务,说是去接人。 等乔婉眠慌里慌张跑到萧越帐门口时,连脸颊也开始痒了! 守在门口的亲卫瞧见是她,对视一眼绕到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