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
萧越自幼目中无人,冷心冷肺惯了,不知如何道歉安抚。
纵使心中焦灼,仔细思虑半晌,说出的话却略显敷衍:“乖,眠眠吃苦了。先回屋休息吧,你既暂时不想见我,我走便是。”
他无波无澜的眉眼,哄小孩的态度刺得乔婉眠眼睛痛,衬得她像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可于她来说,那些痛是真实存在过的!
她一瞬炸毛:“什么暂时,我说的很清楚!是永远!永!远!不再见!不相干!”
萧越看她状态,知道是自己刚头的道歉听起来太轻飘飘,加剧了她的愤怒,怕她因为前世之痛放弃今生,便伸手解甲,从甲内中掏出一个与手指差不多的小木筒。
那木筒上有浮雕纹路,在萧越修长掌中更显精致。
远处候着接风的人举着灯笼,暖黄光晕将青年将军眉宇间少见的温柔照得纤毫毕现。
他拇指抚过筒身机关,“咔嗒”轻响中,一截雪色纸卷弹跳出来。
乔婉眠偷偷瞄。
又是张纸?
情书、画像都收过了,还能是什么新鲜玩意?
只见萧越慢条斯理地将纸展开,还像怕乔婉眠抢走撕碎般很宝贝地往后拿了些。
乔婉眠打眼瞧去,上面黑黑红红一片,似稚童随意泼墨所致。
等等?
乔婉眠眼睛越瞪越大,樱唇也因震惊而缓缓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