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那个养而不教的侯爷爹。
一时没压住心火,萧越走近庞氏,“这时候认孩子,晚了。害她骨肉分离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这样的娘,没有反倒好!”
乔婉眠感觉不对,轻轻拽萧越手指。
心中阴影被光驱散。
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委屈与疑惑,都过去了。
他反手牵住乔婉眠,推门,侧颜被阳光镀上一层光晕,淡淡宣判:“夺回的矿如今都在朝廷手里,正空着,罚你二人去服终身徭役,非死不得出,如此,也算你们夫妻同心为盛国效力。”而后关门离开,将屋哀嚎痛哭隔绝。
他站在光里,低头,睫毛与鼻梁投下一片阴影,问:“如何?”
乔婉眠点头,“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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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暖阳倾洒,碎叶给大地铺上锦被。
庞天与庞佑德乍出了那黑漆漆的矿洞,看万物都可爱可亲,挪不开眼。
二人被困九个月,本以为会死在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