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干水分而后梳通。 力道也把握得极好,一根发丝都没拽痛,只给乔婉眠带来发根被拨动时那轻微的酥麻感。 乔婉眠舒服地眯起眼睛,虚虚看着窗外古槐。 自打娘亲走后,她还从未被人这样伺候过梳头。 儿时的丫鬟婆子手比这重得多。 父兄也试过,但他们手上的倒刺茧子时常挂住她的发,把她痛哭。 娘亲的头两年,她一直看起来像个小疯子。 乔婉眠惬意地享受着,暗戳戳琢磨,若是萧越能天天为她这样梳发就好了,哦,还想天天枕着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