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人回答他,男人眼里盛满了痛苦,他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带着几下哽咽。

良久良久,他才动了动僵硬的肢体,扯起一抹哭笑。

“我去看你们,好不好?”

沈寒洲一年没有开车,有些生疏上路。

路上遇到鸣笛和骂他的车子,男人不管不沈继续走他自己的。

车里买了许多花和玩具还有各类冥钞,房子,车子等等装在袋子里。

他死气沉沉带着大包小包上了山,停在一处面朝东边的山上。

拿出刀把杂草清理干净,把所有东西烧给他们,还摆上了各类吃的喝的。

他的眼泪一直没有停止落下,眼神空茫不知自己在那里。

最后靠在坟头上背对着落日,嘴里呢喃着想要说的话。

“你不知道以前我有多爱你,那时候我都不想搞学术,只想天天带着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