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只狗。”
“是。”言景双手撑地,趴了下去,萧沐脚踩着他的腰,“腰往下塌,屁股再撅高点,连狗爬都不会吗?”
以最卑贱的姿势示于人前,言景羞耻万分,只觉得夏院门口那两人的目光犹如两把刀,将他的心脏割的鲜血淋漓。
而握刀的人,是他最不想被其伤害的萧沐。
将脚从言景腰上移开,萧沐牵起连接着项圈的铁链,抬步,“走吧,贱狗。”
强忍着屈辱,言景学着狗的姿势爬行着跟上萧沐。
身下是僵硬的青石地板,他的膝盖被硌的生疼。他可以看见旁边不远处便有铺的厚软的地毯,但他今天应是没那个福分可以在上面爬行了。
再往前一点,言景耳间偶尔可以听到鞭子的落空声以及肉体交合时的“啪啪”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淫叫的声音。
从那些没有闭上的房间望进去,他可以看到大小不一,造型各异的铁笼。
其中一间屋子里,有浑身赤裸的人被关在笼子里,眼睛被蒙住,正无助的蠕动着身体。
言景慌忙垂首不敢再看,专心的看着地面前行。
没多久,萧沐就牵着他来到了一间房间,说道:“进去之前,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一只狗是不配穿衣服的。”
言景紧抿着嘴角,依言开始脱衣服。
萧沐狠狠蹬了他一脚,“磨蹭什么,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