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搀扶着离开这个伤心地。

梅姨见他那悲切的模样,摇摇头,唤了人去备马车要将言景送回去。言景说侯府的马车就在街口不远处,让他们过来就好了。

在将言景扶上侯府马车前,梅姨听到了一句话,“梅姨,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不会过来了。”

看着言景望过来的眼睛,那眸中的悲伤实在令人动容,她点点头,“奴家明白的。”

言景笑了笑,转头继续上马车。

马车驶远了,扬起的灰尘却还未落下,笼罩在梅姨心间,沉甸甸的。

”这都什么事儿啊,”再没心思接客,梅姨决定回去早早休息。

却说言景在马车上待了会儿,渐渐平静下来。然而随着悲伤的渐逝,一种隐隐的燥热感却逐渐上升,自后穴而起,慢慢席卷全身。

言景唇缝间不禁溢出一丝呻吟,他微微睁大双眼,这种感觉,是春药。

他方才太过伤心,所以那种感觉被他暂时压下去了,没那么明显。然而药效却一直都在,这时候便出来开始折磨他了。

言景有些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咬紧牙关,企图止住呻吟声。

然而他越想抵抗,那感觉却越强烈,胯下阴茎将衣服顶出弧度。他双眸染红,蜷缩在角落里,打算硬挨过去。

或许是药效太烈,一刻钟时间过去了,言景依然难受无比,他眼神迷离,被情欲充满着,已无几分清明。

“卖云吞了,又香又甜的云吞啊!”

恍惚间听到这么一句话,言景想着,到了卖云吞的摊子了,那再过两条街就该到侯府了。

等到了侯府,他就可以……不对,他的药性还没解,这副狼狈的样子若叫下人看见了,该叫他如何自处。

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悔意,他不该由着性子阻止萧沐的,如今竟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