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澡吗?”解恒空抱着手堵在门口。

“让开。”宋照隐说。僵持两秒,解恒空微微错身,宋照隐迈步往前,脚步刚一踏出盥洗室的大门,便撞上了一团雪白。

“……”

一人一兔,正好挡住去路。

“要不你洗个澡,它也想看。”解恒空笑得肆意。

“……”

神经病。

宋照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忽然嗅到一股花香味儿,“你身上什么味儿?”

解恒空微楞,然后动了动鼻子,“还没散掉,这小Omega挺能耐啊。”

听到这句Omega宋照隐眉头很轻地蹙了一瞬,继而又想到早晨解恒空的反应,竟然有一瞬间觉着这神经病是找了个Omega发泄去了。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眉头又微微皱起,直到解恒空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你干什么?”

解恒空:“洗个澡,散散味儿。”

宋照隐:“……”

“你自己屋子里是没水吗?”

“没水。”解恒空三两下就给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

“……”

宋照隐眉头越皱越深,目光却不受控地落在他胸膛左侧的刺青上,一时之间竟没去制止他脚踹兔子,手拉大门的行为。

解恒空没骗他,他的确是有一个和他一样的刺青一指长的树梢上蹲着只白鸽,纯黑色的线条描绘,不过拳头大小,在他隆起的胸肌上倒显出几分憨态可爱。

该是违和,却只觉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