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其他的副作用,他们又会遭遇什么其他的危险。

夕阳没入云层之下,宋照隐回到屋子里,却没有见到解恒空,他心头一沉,立即转身去找人。

方才在寻找太阳能供电板时,他在这附近发现了野兽行过的脚印。宋照隐记得自己在失智期时没有忘记格斗技巧,但他不能确定解恒空和他一样,

“解恒空”焦急的呼唤从木屋传出。

片刻后,草丛晃动,穿着灰褐色短袖和宽松裤衩的解恒空钻了出来,“你找我。”

解恒空身上土灰色的衣服变成了深灰色,还在啪嗒啪嗒地滴水,他右手上的纱布也完全侵湿,血迹晕染开变成了大片的红褐色斑驳。

宋照隐皱着眉看着他,声音都沉了下来,“怎么回事?”

“我洗了衣服。”解恒空说着,走到他面前来,“饿了,就抓了鱼。”

随着解恒空举起左手,宋照隐的目光便落在他摊开的左手手心里,那里赫然躺着一尾翻着白眼的小鱼,只有手指长,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宋照隐眉梢很轻地抽了抽,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时候的解恒空还挺爱干净,也知道自力更生,只是能活到现在也挺不容易。

“进来。”

宋照隐将人拉进屋子里,让他把湿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