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笑了笑,“我们倒是常对精神科病人用这类似的药物。”
老公去了杭州一段时日,回来呆几天,我们虽然是住在同一屋檐下,见面的时间却少之又少,我睡熟的时候他回来,我起来的时候他还在补瞌睡。我心情矛盾的很,也没想好要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事儿,所以,表面上相安无事,日子尤其风平浪静。没过多久,他又收拾行李出门了。
起初我以为尚存修补的余地,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我同他仿佛朝两个相反的方向走,愈来愈远,快要看不到对方。
婚姻的病程越长,愈难痊愈。
秀群的脸恢复很快,皮肤真的好了许多,又白又嫩,就是变得敏感一些,白天一直不太敢出门,说是怕晒。一日替她带新鲜水果上门去,进门便听到她讲电话,看样子是和男人讲话呢,我坐了十来分钟,准备起身回家,秀群叫住我,神情坚定,“敏芝,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同意离婚,但补偿必须合理,秀群语气非常的干脆,仿佛已准备好上战场。
没想到她的事儿就快解决了。而我的呢?
就在我以为我的病程会拖得很长的时候,发生了一桩事儿,将我们推向另外一个纷乱复杂的境地。原来有人比我更加期待故事的结果。
☆ 改期
事情是这样的,周末中午,老公突然回家一趟,说是生意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匆匆忙忙的呆了一天又飞去杭州。那晚我跟表弟约着吃饭,也没顾上和他说几句话。看情形,我们之间的问题,得等到他忙完这个项目再谈。
老公离开的第二日中午便有陌生电话打到家里,是个年轻的女声,“请问是陆太太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终于来了,但仍觉得突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是,你哪位?”
“我是――,陆永诚的朋友。”她的声音不太有底气。
我沉默了,我当然明白,她说的“朋友”就是女朋友的意思。
然而,我没料到,她的底气在后头,“陆太太,你可不可以放手――”仿佛是积攒了许多力气说出来的。
我惊了一跳!她怎么可以这样直接!她什么身份,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现在的女孩子,真是比阿修罗还要邪恶。但软弱的我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你想怎么样?”
“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这样下去对两个人都不好――”她反倒来劝我。
老公根本没提出离婚,这是她不知道的。我生气的挂了电话。害怕她再打来,索性拔掉电话线。我用颤抖的手在手机上拨出老公的电话,呼叫转移了。我恍然大悟,他就是在躲!
我气哼哼的拉上所有的窗帘,关掉手机,将自己沉浸在昏暗的光线中,好让自己可以放肆的懦弱一点,在没有别人的房间里,我黯然的窝在沙发中,让自己的软弱和伤悲任意的流淌出来,不需要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