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内射,想肏哪个洞就肏哪个洞,为所欲为。

一整晚下来,穆尹也就射了最开始的一次。阴茎涨得通红泛紫,憋满了精液,连两枚囊袋都饱满得仿佛要坏掉。

那枚残忍的扣环直到穆尹被肏得晕过去,都没有再被取下来。

穆尹哭到脱力,在他昏迷之前,只隐约地听见那个军官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还是不说吗?那就要对你不客气咯。”

再醒来时,穆尹发现自己的小裙子已经被脱掉了,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情欲的痕迹。

双手被锁在床头,好在锁链很长,留给他移动的空间。两条腿酸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扭曲地张开,根本无法合拢,腿根甚至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这个军官真的肏得很狠。

他的性器似乎非常不招那个军官喜欢,扣环已经取下,取而代之的是更残忍、更疼痛的尿道棒,穆尹不知道它有多长,只感觉自己的性器仿佛要被插穿了,一股一股地传来钻心的疼痛,小小的马眼被堵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