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剪了。”男人粗声粗气地骂他。
“啊……你太大了,我不想要了。”穆尹委屈地尖叫,声音里都是哭腔。
江笙被他勾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这种求饶,和脱光了跪着求肏有什么区别?
身体被喂得餍足,满足得如同晒在深秋午后的阳光下,又暖又绵,懒洋洋地连动弹一下都不愿意。
可是心底的空虚却渐渐泛起,明明情欲已经被喂饱了,穆尹却渴望更多。
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骚浪和淫荡,需要被男人粗暴地对待才能满足。
这天江笙起来时,看到穆尹乖巧地跪在床边,双目湿漉漉地看着他,红唇轻启,喊了一声“主人”。
江笙采购回来,在玄关就听见了穆尹哭泣的声音。
主人出门了快两个小时,就把他的小母狗一个人关在家里,被各种小玩具玩得哭个不停。
小母狗赤裸地跪在客厅的地毯上,皓白的脚腕系着精雕细琢的锁链,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客厅小小的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