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穆尹不想招惹他,江笙仿佛一头已经在失控边缘的暴怒野兽。
衣服脱了,润泽如玉的身体乖巧地跪在江笙脚边,眼神湿漉漉的,仿佛被吓到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与穆尹这副可怜模样截然不同的,是他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淫靡不已,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是无所遁形。
他脖颈只有零星几个,胸前却是连绵的一大片,从乳头到小腹,到细嫩的腰侧,明晃晃地昭示着这具美妙的肉体曾经被人多么贪婪地亲吻揉玩。
证据确凿,穆尹甚至连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管哩。鹅酒妻妻鹿似妻酒姗鹅
江笙深吸了一口气,
“老子在你身上留了多少吻痕,哪里留了,哪里没留,你以为我不记得吗?”
“这几天不让我碰,自己却骚到去找野男人。”
秾丽的小脸温顺地蹭着主人的腿,像是只胆怯的母狗,与白天的胆大包天不同,此时诚恳又乖巧地认错,
“贱逼错了,主人……”
“你没错,”江笙打断了他,“你只是还没吃够苦头,不知道乖字怎么写。”
“一个吻痕十鞭,跪稳。”江笙不留余地地下了惩罚,穆尹只有跪地赤裸地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