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阵阵燥热。

被撑开的逼穴里,美酒混着不可言喻的液体湿淋淋的滴了下来。

酒水居然变得粘稠了,那是混杂了穆尹的骚水。

“果然是个性奴啊,”江笙敛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样玩都湿了吗?”

“因为……是主人给的,贱奴都喜欢。”

穆尹的肚子因为灌了整整一壶的烈酒而变得鼓胀,他弓着脊背,长发凌乱,下身的淫穴正在汩汩地流出液体,冷清的小脸上口水和泪水混成一片,吐着红舌,淫乱到了极限。

他湿漉漉的眼睛乖巧又温顺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嘴角还滴着口水,仿佛被他怎么玩弄都可以。

饶是已经看了千百次,江笙仍是咽了咽口水,穆尹是绝色,是那种走在街上明知他有主,所有人仍会回头看,在心里意淫得停不下来的美人儿。

而现在他却是江笙的妻子,晚上跪在脚边任他玩弄的性奴,这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和占有欲。

穆尹只要在江笙的身下,无论是挨鞭子,或是被狰狞的性器肏,甚至只要将手指伸入他体内,他就爽得浑身颤抖,几乎每晚都会跪在主人脚边哭。

这么乖巧的性奴,勾起人的凌虐欲,被夫君无情地性虐也很正常的。

“知道今天为什么挨罚吗?”

江笙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眼前的妻子。

穆尹无辜地摇了摇头,眼神里是小动物被冤枉了的委屈和无助,他明明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