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真把他当作一个病人一样分析一番:“创口不深,应该只是划破了表皮,不会损伤神经和肌腱……”

“不过还是要消毒处理一下,”沈听望着不断从伤口处渗出的殷红,“你先在这儿等我。”

像是怕时栖离开,他跑得有些急,不多时就拎着医药箱回来了。

沈听泽让时栖坐在椅子上,自己则蹲下身,熟练地从医药箱里翻出棉签碘伏和创可贴,先用棉签按了一会儿给时栖止血。

他半跪着低垂着眉眼,脸色看起来还有一点苍白,也许是刚刚在餐桌上的事,怕说多了再惹得时栖不开心,于是一时也没有讲话,手臂微曲着,腕骨上那段陈旧红绳分外显眼。

直到确认伤口已经不再溢出血来,沈听泽才沾了点碘伏准备消毒:“可能会有一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