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微微一愣,总裁过不过周末他不知道,但是时臣屿是绝对不过的。
时栖一瞬间觉得自己和顾庭柯其实很像是之前的叶馥晚和时臣屿,只是和时臣屿不同的事,顾庭柯似乎一直在调整自己的时间迁就自己。
他会知道时栖每天都会拍着什么戏,什么时候可能会紧张又有什么时候有时间休息,随后再将自己的时间表打乱重排,严丝合缝地嵌套进去。
“行了,没有要查岗的意思,你过去吧,我先回家了,”顾庭柯说着替时栖整了整衣领,十分贤惠的样子,“伤筋动骨一百天,晚上给你炖点汤喝?”
时栖不知道腰上青点有什么好伤筋动骨的,不过听到回家这两个字,心中还是油然一股暖意,刚走到季白身边。
“时老师!”
季白小跑过来,见到那道漂亮人影时才站住身,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处示意时栖,犹豫道:“你这里……”
旁边的徐乐十分有眼力见的递了个镜子过去,时栖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处不知何时被人拉下了一点,露出一抹梅花般的显眼吻痕。
他妈的顾庭柯!
他就说刚刚瞎温存什么,时栖心中的一点旖旎瞬间消散,果然不该心疼这个男人!
时栖将领口拉高给遮住了,这才转向来人,抬眸跟着笑了下:“您是我前辈,叫什么老师,叫我七七就行了。”
季白虽然是在剧里的角色是个高冷的面瘫,年龄也比时栖大上两岁,可是现下看起来却一副局促羞怯的男大样。
时栖还以为他是社恐,毕竟他季白之前一直在A组和B组分别拍戏,也没什么机会聊天,当即笑得更温和了:“前面好像就是会场了,一起过去吗?”
季白轻轻地掐了下手指。
其实……他是Larkar的粉丝。
哪个男人没有一个中二热血梦,更何况当年Larkar在极地赛上惊艳四方的时候才19岁,那样年轻热烈的年纪。